“文定,你确定那是你爹吗”
陈近南在听完了两人的陈述后,一脸凝重地问道。
洪文定红着眼眶嗯了一声。
“除了他爹,当时这片地方就我们两了,除非有人偷了他爹的尸体,然后变成怪物来吓我们。”
苏烈的话虽然没有确定,但最终还是指向洪熙官。
陈近南顿时沉默了,脸上神色变幻不休。
苏烈从来没看过一个人脸上能出现这么多表情,或是悲伤,或是心疼,或是恐惧,或是懊恼,或是迷茫……
种种不一而足。
“陈总舵主,你好像在文定他爹尸变这件事上知道些什么?”
苏烈敢这么说,是因为虽然陈近南脸上神色变幻无常,但唯独没有吃惊。
正常人听见这种事,不是应该感到吃惊或者不信嘛。
偏偏陈近南压根没有这两种情绪。
所以苏烈断定,陈近南一定知道什么。
可听见苏烈的话,陈近南反倒是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苏道长,你莫非不知道?”
苏烈被他搞得一头雾水:“我该知道什么?”
闻言,陈近南眼眸微眯:“敢问苏道长,是何门派出身?”
“没有师承,我就是个普通道士,前些年曾误坠悬崖侥幸未死,在崖底见到前辈骸骨一具,一卷无字天书,一卷前辈留下的手扎。
前辈名为开心,乃是道门高人,无字天书乃其偶然所得,因其数十年参不透,心境被破,最后抱着天书一起死于崖底。”
苏烈顿了顿继续说道:“那无字天书不知道为何,我一打开便有一团紫气扑面而来,眨眼间我便会了一门内功,两门外功。”
“随后天书无火自焚,我将那位前辈骸骨埋葬后便爬上悬崖,日夜苦练。”
“原来如此,道长真是好机缘。”
陈近南不阴不阳地说道。
苏烈这番话他是万万不信的。
哪有这么巧的事,坠崖不死还能得到一本前辈高人苦思不会的天书,前辈高人参悟数十年都不行,你一翻开就行了?
这是在说故事?
这是在看轻他陈近南的智商!
陈近南看苏烈的眼神又变了。
不悦里夹杂着鄙夷。
苏烈自己也知道这话说出来没啥人信,只能微微一笑。
不然又能咋办,直言不讳自己有个系统?
那估计就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了。
苏烈估摸着陈近南听完得拔剑了。
毕竟这么消遣别人,还能不生气?
也罢,夏虫不可语冰,他一个出场就死的人哪里懂得这些。
苏烈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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