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聿深砰地一下把冰箱关上,回头盯住他:“只想说这个?”
怎么被裁个员还这么难啊?桑雀绞尽脑汁:“我不该不打招呼就跑。”
陈聿深走到他身边极近的位置,垂眸想从他脸上看出些撒谎的破绽,可桑雀依然惴惴不安,像是怕惹他不高兴似的低下了头。
眼皮很薄,睫毛又长,好像一用力就能让他双目盈泪。
注意到从进门起便被桑雀捏住的打印纸,陈聿深没好气地将其抽走,看清上面的离职申请后更显得不悦,用力把那纸团成垃圾丢进了垃圾桶,低声道:“坐。”
桑雀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那个……”
陈聿深抬高声音:“我让你坐下。”
被吓得全身一抖,桑雀赶紧端正地坐到了办公桌前的皮椅上,转而意识到这个位子不太对,又飞转移到角落的沙边缘,忐忑到灵魂都快要缩成一团了。
上学的时候怕见老师,上班的时候怕见领导,桑雀知道自己这些老毛病是改不掉的,方才没交流顺畅的确是事实,可瞧见陈聿深莫名奇妙把离职申请丢弃,他仍旧完全困惑,深感不安。
陈聿深沉默几秒,才坐到旁边的单人沙上:“为什么要离职?因为没给你投资?”
桑雀摇头,不敢看他:“大家都说要裁员,我绩效一直都不好嘛,感觉肯定有我……”
“就算要裁员也是人事去处理。”
陈聿深呵了声,“我会为了这种小事找你吗?”
被裁怎么是小事?恶毒的资本家!
桑雀实在太困惑,终于望向他的眼睛:“所以到底为什么找我啊?”
什么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陈聿深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他会对那晚的事情装傻,因为揣测不清目的,反而更觉桑雀诡计多端。
全然无觉的桑雀眨了眨眼睛。
陈聿深压住情绪:“你猜。”
桑雀愣了愣,而后试探:“是愿意给我投资了吗?”
陈聿深没回答,却未曾掩藏眼神里的诧异,好似在问“你在讲什么天方夜谭,你没有自知之明吗”
之类的无情话语。
桑雀唇色逐渐惨白:“真的想不出别的交集了。”
办公室如命案现场一般沉寂。
由于那忐忑又自卑的样子过于真实,以至于陈聿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可喝酒能喝到失忆吗?虽然当时桑雀也讲了醉话,但基本对答如流,完全不像断片的样子。
陈聿深无法想象世上有这么可笑的阴差阳错,进而确定桑雀是在装模作样。
但这有什么可装的?和自己睡过很丢脸吗?对他这种穷鬼来说,应该是值得把握住的机会才对吧?习惯受人追捧的陈少爷愈无法理解。
极度窒息的氛围感让桑雀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了,他绝望地叹息:“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看在我一把年纪还用了敬语的份上。
算了,今天找他也不是想继续什么,不纠缠了更好。
陈聿深没兴趣再迂回:“公司产品收益连年下滑,每年花在营销上的费用却很高,继续这样滚雪球的话,最终只有亏损的命运。”
虽然不在管理岗,但这些事实桑雀也都了解,他点点头:“时代不一样了,传统的广告对年轻用户吸引力不强,不过我也不懂营销。”
陈聿深:“不需要你懂,只需要你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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