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想法过后,天玄子不甘不愿的低低抱拳行了一礼,对莫非云道:“晚辈天玄子,这位新来的师叔如何称呼?”
莫非云连忙回礼道:“师兄万万不可多礼,师弟今日刚入道门,只是徒占辈分便宜,何德何能敢自居师叔。
师兄叫我非云就好了。”
天玄子闻言,微微露出满意之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咱们边走边聊。”
说罢,转身向峰下走去。
莫非云跟上,有意落后半个身位,表现的毕恭毕敬。
这态度让天玄子更是频频点头。
天玄子清了清嗓子,道:“非云师叔有所不知,道门上下分明,尊师重道,即使师叔年幼,但辈分之礼不可稍违。
这点师侄还是心中有数。
况且这话要是被刑堂听到,我少不了要到刑堂领一顿惩罚。”
莫非云听他这般言不由衷,心中一阵冷笑,却丝毫不敢有所表露,只是压低了声音道:“师弟年幼无知,日后还要多多仰望师兄照顾提携,怎敢自认师叔。
师兄万万当不得真。”
天玄子沉思片刻,缓缓道:“既然师弟如此自谦,那么以后这样,有人时我称你为师叔,无人时你我二人兄弟相称。
如何?”
莫非云毫不犹豫道:“师兄英明,师弟日后唯师兄马是瞻。”
天玄子听罢哈哈大笑,心中顿觉十分舒畅。
这座五雷峰高约三万丈,一条石板铺就的羊肠小路,仅容一人行走,端的是险峻异常,台阶直上直下,绝无蜿蜒缓冲。
若是两人同时而行,必不得容身,只能一前一后。
没走多远,莫非云便只能看到天玄子的头顶,胆战心惊下腿肚子软,小心翼翼手脚并用,方能缓慢而下。
天玄子见他模样狼狈,心中更是得意不已。
莫非云反过身,手指牢牢扒住石阶,一只脚向下试探着高度,一边颤声道:“师兄啊,这道路怎的这般难行,难不成平日里诸位师兄都是这般来往么?”
天玄子大笑道:“平日里我们自然不需走这条道,我们通常借符遁而行。”
见莫非云还在荡着一只脚来回试探,天玄子并不出手相助,只是静静的看着。
口中兀自的道“这条道虽说险峻,但两边风景绝佳,师弟今日入门,正好可以见识我道门神山的绝美壮丽。
这条路是我道门符咒派祖师亲自开凿铺就的雷神路,往日只在弟子入门时由下向上攀登,从而考验弟子心性道心,更需要通过符咒派祖师设下的重重考验,若能成功登顶,才算是真正的符咒派弟子。
今日师弟却反其道而行,成为百万年中的唯一例外。
师兄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适才师尊传音与我,叫我不得使用符遁,而是必须带你从上向下走这条雷神路的时候,我也是一脸懵逼。
师命不可违,我既不知师尊用意,那么只需照做就好。”
莫非云此时完全伸直了双臂,紧靠手指尖扒住石阶,方才脚尖够着地面,随即手一松,落到下一层石阶上。
天玄子见此,转身继续向下。
边走边道:“这雷神路高三万丈,师弟得快些,以免天黑时还不能走完。”
莫非云望了望下方,隐约只见天玄子半个脑袋,除此之外,尽是茫茫林海,深不可及,不知下一层石阶又在何方,又有多高。
深吸一口气,脑海里想着摘星子的话:“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为师不可能在你身边时时刻刻守护你,不能亲自伴你成长,那样做只会对你不利”
。
当下叹息一声,俯低身体,手脚并用继续向下。
不知下了多少层石阶,莫非云头顶突然飘来一道灵符,符上隐约可见画着两只眼睛,周围更有无数古怪的线条。
这道符在莫非云头顶盘旋许久,又倏忽不见。
在这道灵符飞来时,莫非云心中便已察觉,心中隐隐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但偏偏手脚都在使劲,无心他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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