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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痛苦产生（第1页）

这些人眼睁睁地望着张起灵渐行渐远，心中虽然充满了疑惑，不明白他究竟遭遇了何事，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一切肯定与白小白脱不了干系。

张小成原本一直期待着白小白能迷途知返，盼望着她主动向自己袒露心声，解释一下为何要对黑瞎子说出那番话。

然而，此刻目睹族长如此模样，他突然意识到白小白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尽管内心十分抗拒去深究这个秘密，但他实在难以容忍白小白将自己视为局外人。

张小成死死地盯着白小白，只见她依然静静地伫立在原地，脸上甚至还流露出些许欣喜若狂的神色。

她究竟因何而高兴？又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呢？

哪怕他对白小白的感情再深厚，也绝对无法接受被欺骗的事实。

此时此刻，张小成心如刀绞般疼痛，他很想问她：“白小白，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白小白，我们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但他依旧没有开口

他满心痛苦地凝视着白小白，却缓缓垂下了头，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一般。

所有的哀伤与苦楚，也只能默默吞咽下肚。

此时白小白才注意到张小成，“小成，你怎么了？”

张小成抬头，眼里却满是失落

“你……”

白小白看着他，他的眼神为什么这么难过？

“小白，我有话想问你。”

张小成语气低沉，让白小白更加摸不着头脑，他这是怎么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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