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无洙一下子听笑了。
“三哥啊三哥,你这话问的太蠢了。”
裴无洙摇了摇头,唇角轻扬,似笑非笑地反问三皇子道,“你当真以为,太子能有今天,全是靠着父皇的宠”
“还是你觉得,如果太子真的下面的哪个弟弟不顺眼、想要动些手脚的话,还非得等到父皇驾崩之后么”
三皇子不由沉默了。
“不,当然不,”
三皇子抿了抿唇,平静而漠然道,“如果太子对我们之间的哪个人起了杀心父皇在与不在,差别不过是东宫动手的时候候弄得再曲折隐秘些、还是更坦坦荡荡无所畏惧而已。”
裴无洙笑着点了点头以作附和。
“就算是你,”
三皇子不知道这有什么可让裴无洙高兴的,心里仍还带着几分即便认了命亦然存留着的不甘与无望,混上几分怒意、掺杂一丝没来由的恶意,冰冷揭示道,“也不例外。”
“太子要是真的想让你无声无息地没了个音讯,”
三皇子冷冷地凝视着裴无洙的笑脸,口吻刻薄道,“纵然贵妃再是不甘、父皇再是心疼也耽搁不了太子什么。”
真宗皇帝有多偏心,当年明萃阁之后两边孰重孰轻、谁高谁低,早就已经比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是啊,”
裴无洙也不恼,大肆咧咧地承认完,笑着反问三皇子道,“可是太子不是并没有这么做嘛。”
三皇子微微一怔。
“因为什么,三哥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的吧,”
裴无洙笑着道,“太子心里有一道线,只要我们不跨过去他没必要费那些功夫。
我能碍着他什么你又能碍着他什么三哥,人啊,最不该的,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
“你要知道,在太子心里,”
裴无洙耸了耸肩,直白道,“处理起我们几个,要远比处理前朝那些千头万绪的政务与性情各异的朝臣简单得多的多所以,正常情况下压根就不会发生的事情,何必去杞人忧天地多做那么些假设呢”
“就我自己来说,我管好我自己不过线犯禁就行了,”
裴无洙豁达道,“我信他是一个明君仁主,所以我只要摆好自己的位置,尽己所能地做个忠臣良将就行了。”
“剩下的事情,与其整天怕这个怕那个怕洛阳瞧我不顺眼,还不如多忧心忧心自己身体康健与否,会不会少时不修、老来多病,熬不到个正常岁数吧。”
三皇子僵着脸沉默许久,才语调莫名地感慨了一句“你倒是分外信他也对他有够死心塌地的。”
“不,与其说我信他,不如说我坚信自己人的眼光,”
裴无洙淡淡道,“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如果将来有一天,太子真因揽权而无故欲杀我,那是他薄情、我眼瞎。
届时谁都再管不了谁去做什么,闹到什么地步、结个什么恶果,都是我们俩各自该的。”
“你说的对,”
三皇子静默良久,神色怔忪道,“只有太子只有登基的人是他,才能容纳我们所有人只要不犯错、洛阳便不会主动动手;也只有他即位,才能叫下面的任一个人都心服口服。”
“我可没这么说,”
裴无洙听得牙酸,小声嘟囔道,“后面全都是你自己脑补的谁说就只有太子了,要是换了我来做这个皇帝,我也没有随便杀人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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