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杏浑身颤抖,吞吞吐吐道:“是……是……”
她想说是云苏打的,却到王爷唇角似笑非笑,面具下狭长的眼眸,幽深莫测地着她。
那种眼神,仿佛早已经穿了她的谎言,如利刃般刺进心里。
绿杏心中胆颤,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君长渊冷淡问道。
“奴婢……”
绿杏吓得刚要脱口而出。
“咳咳!”
一旁的君月兰忽然咳嗽两声,狠狠瞪了她一眼,充满警告。
绿杏打了个寒颤。
她想起平时在君月兰身边,着她是怎么整治不听话的丫鬟的,用纳鞋底的粗针扎人,扎得丫鬟身上满是血眼子,痛得死去活来惨叫不止,却不留一点疤痕。
绿杏心里害怕极了,她一咬牙说道:“回王爷,奴婢……是被云小姐给打的!”
君月兰闻言松了口气。
君长渊微扬眉梢,着绿杏:“此话当真?”
绿杏颤抖着说:“奴婢不敢说谎……”
“既如此,她是怎么打的你?用的哪只手?”
君长渊淡淡又问。
绿杏有些傻眼,郡主只让她栽赃云苏,没有跟她对过这些细节啊。
“这……这个……”
绿杏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眼神不由自主地向君月兰。
君长渊笑道:“怎么,你连自己怎么挨打的都不知道?”
绿杏涨红了脸,下意识辩解:“当时事发突然,云小姐忽然冲过来打奴婢,奴婢也没记清楚……”
“原来如此。”
君长渊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
他淡淡道:“既然记不清楚,暗七,把她拖出去醒醒脑子,等她想清楚了再说。”
暗七冷声应下,大步朝绿杏走过去。
绿杏闻到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吓得脸色惨白,止不住地往后缩:“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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