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讲究这些虚礼做什么。”
他伸手在淮瑾额上蹭了蹭:“没有涂膏脂,看来落霞谷养的那批死士有人练成了。”
“皇叔消息灵通,竟然连落霞谷也知道。”
淮瑾接过他手里的灯笼,“皇叔怎么每次都能认出是我?我听说阿琅不是也经常来看你吗?”
淮清荣唇角泛起一抹冷笑,并未答话。
进了屋子,淮瑾点亮桌上的烛火:“深夜打扰,请皇叔不要见怪,实在是有一桩要紧事需要您出手相助。”
淮清荣走进里屋,取出一个香囊放到桌上:“若是国事,阿瑾就不必开口了。”
淮瑾抬手为淮清荣倒了杯茶:“皇叔不妨听听再做决定。”
他抬眼打量着淮清荣的神色,缓声道:“四年前,我从南诏归来时,有人让侄儿给皇叔带了一封信。”
淮清荣骤然抬眸,那双被袅袅佛音陶冶得异常安然的双眸,翻动着强烈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哀伤,有怨恨。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垂在膝上的手攥的很紧,骨节都没了血色:“然后呢?”
淮瑾道:“皇叔不好奇信中写了什么吗?”
淮清荣脸色沉郁:“听阿瑾这么说,想必是知道写了什么。”
淮瑾双手撑着腮,挑了挑眉:“内容有些……不太好宣之于口。”
“阿瑾,别闹了。”
淮清荣凝视着淮瑾,“到底有没有信?”
淮瑾垂下手指,把香囊往自己这边拨了拨:
“皇叔是想有信,还是不想有信?”
淮清荣拿起桌上的香囊,凑到烛火前:“阿瑾若是再胡闹,今天可要在皇叔面前出回丑了。”
淮瑾双眸纯然:“侄儿不怕,我带了解药。”
淮清荣定定看了他片刻,将香囊往烛火前递了递。
“信中说皇叔身上的媚香有解。”
淮瑾看着他的动作,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淮清荣闻言手一顿,声音冷肃了几分:“接着说。”
淮瑾拿过他手里的香囊,凑到鼻尖闻了闻:“隔了这么久,我只记得这一句,剩下的要不皇叔自己去问那人。”
见他要过来抢香囊,淮瑾身子后仰,加快语道:“我给皇叔二十万兵马,只要南境三城。”
淮清荣站在原地沉默了少顷,双眸微眯:“以你老子过河拆桥的行径,阿瑾不怕我领兵造反吗?”
淮瑾端正了神色:“我相信皇叔。”
淮清荣被激起的怒气无处可撒,他抬脚踹翻身旁的凳子:
“相信?皇家可没这个词,当年我助你老子登基,结果他转头就扣了珏儿,将我卖给南诏。”
淮瑾生来就是嫡长子,又对那把椅子不在乎,他从没经历过夺嫡的残酷,对当年的事不甚了解,闻言只能干巴巴的安慰道:“皇叔,若是你想见珏儿随时……”
“不见。”
淮清荣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和淮琅当年能护住珏儿,我很感激,但出兵南诏一事,你还是另选他人吧。”
“论带兵打仗,皇叔的威名无人能及。”
淮瑾双眸晶亮的看着淮清荣,声音里带着蛊惑,“再说以战神之威,二十万兵马,能从南诏拿回的,可远不止南境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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